我猛地抬头,撞进他冰冷决绝的目光里。
“秦珩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监守自盗,非法处置危险物质,哪一条都够我把牢底坐穿。
相爱多年,他竟恨我至此,不惜用这种方式毁了我?
他们大概还在为自己的“妙计”得意,却不知道自己捧着的,是个随时能让他们灰飞烟灭的催命符。
真是……可笑又可悲。
“秋颜,你不该污蔑婉婉。”
“你自己作的孽,就应该承担后果。”
秦珩移开眼,视线不禁落在苏婉婉腹部,神色满是痛楚。
他这是把苏婉婉流产怪到我的头上了。
他真的有这么喜欢孩子吗?
我心里一阵抽痛。
曾经我们也有过孩子。
在他爬雪山失联时,为了找他,我在雪山上一脚踏空滚落下来,身下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