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乡下干苦力多年供妻子完成学业,成为教授。
妻子说恩师因救她而死,不忍她的孩子和丈夫受苦。
执意将几个月大的女儿送回乡下让我照顾,接恩师遗孤住进了她的教师公寓。
饥荒年间,她将恩师遗孤养得珠圆玉润。
我为五斗米冬日在寒冬腊月去当搬运工被砸断腿。
当我拖着断腿走了三天三夜回家时,家中的女儿已经被活活饿死。
她再次归家时,只丢给一纸离婚协议,“签字吧!你一个瘸子已经配不上我了。”
后来,她和恩师遗孤享阖家团圆,而我冻死在了乡下的茅草房。
再次睁开眼,我重生回到了她带着恩师遗孤住进她的教师公寓时。
这一次,我要把属于我的生活抢回来。
……
我抬头望向大学家属院气派的红砖楼,这是我未曾住过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