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支持他死去的妻子,还是支持我的妻子。”赵建国面色微变,但很快恢复镇定:“李同志,你别误会,秦教授只是看我们可怜才替她老师照顾一下我们。”“闭嘴!”我第一次如此强势,“你妻子的死因,要不要我在这里说个清楚?”这句话如同炸弹,惊得赵建国脸色惨白。“什么死因?不是实验事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