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洁阿姨深夜打开会议室的门,正撞上麦恪承和实习生在会议桌上激情四射。
第二天,这事传遍了整个律所。
作为麦恪承老婆的我,陷入了尴尬的局面。
我一脚踢开他的办公室门,骂:“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。”
他揉了揉额头说:“抱歉,喝多了。”
他甚至没有一丝羞愧。
我说:“离婚吧。”
他只道:“离了我你能飞?”
“我就飞给你看。”
麦恪承是所里的顶级律师,高级合伙人,律师费一年逼近一个亿。
准确说去年是9876万人民币。
我也是律师,一个收入不到他的零头的一般律师。
即便他闹出这等丑闻,律所主任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,只是开除了保洁阿姨,和那个实习生。
毕竟,他是所里的金字招牌。
事发后,他就借口出差,避风头去了。
留下我,他的妻子兼同事应对流言蜚语。
我装作无事,走进办公室。
律所同事见我进来,立刻噤声。
我知道他们在议论我。
这等丑闻,能让空气里的细菌都长嘴,忍不住要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