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办公室,关上门,窒息感包围了我,身体开始发抖,头晕得站不住。
医生和我说过这是抑郁症躯体化的表现。
“麦恪承,都是因为你。”
我跪坐在地上,把头埋在胳膊里,大口呼吸。
和麦恪承的婚姻让我疲惫不堪。
结婚三年,我听过无数关于他的风言风语。
每一次,他都说:“都是谣言,你别当真,旁边坐个女的就是出轨?”
我也一直自欺欺人,都是工作需要。
直到这次,他被人抓奸在会议室的桌子上。
我骗不了自己了。
厕所隔间,我听外面有律师议论我。
“苏曼意怎么忍得了?这太过了。 ”
“她有什么忍不了,麦律师一年挣那么多钱,她要是离婚,上哪再找个这么有钱的?”
“说的也是,麦律师家里那么牛,自己又那么能干。”
“估计他就是看苏曼意家境普通好拿捏,要是和他门当户对的人,谁能忍得了这事?”
……
我听着外面的议论,只觉胸口似压了千斤重的石头,让人喘不过气。
我拿出手机